她们约在一家会员制酒吧,二楼是独立的小包厢,还能空气对流的那种。
可是当她真爱看到这一幕时,她没什么可祝福他的,因为她现在只感觉到心被抽空了,根本顾不得祝福他。
“这是十几年前我就该送给媛儿的水母,”他微笑着说道,“今天恰好碰上,也算了了一桩心愿。”
回去的路上,他一直沉默着。
“别哭了,小朋友,是阿姨不对,阿姨没有看到你。”符媛儿对着小朋友一阵哄劝。
她在被子里捣鼓一阵,出来时已经皱皱巴巴的将衣服穿好了。
“嗯,就是那个啊,就是床上那点事情嘛。”她一点没发现,他的眸光在一点点变冷。
“您和子同一起吃饭?什么时候?”她昨天见程子同是下午,难道……
她曾经费尽心思没做到的事情,原来还是有人可以做到的。
脸边传来冷意,颜雪薇抬手摸了摸,是眼泪。
“是啊,”祁太太也点头,“红酒都喝十几瓶了,还有白酒……哎,程太太,程总好像喝得最多。”
秘书站在门口叫道。
餐厅里的气氛很紧张。
“偷听自己妈妈和丈夫说话不算偷听!”她只能强词夺理了。
符媛儿凑近一看,果然,监控画面显示,程子同又带着子吟和程奕鸣在会议室里谈话了。
“没有吧。”